眠时枝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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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鬼切x你】意难平

*鬼切x你

*短篇/BE

*私设众多

*雷点很多




-要怎么办才好呢,这颗想要接近你的心。


他们拒绝了鬼切想要看她尸体的请求。


他站在门口,像个手足无措的迷路小孩。眼神还有些迷茫的注视着正在整理东西的人,他们的动作和过程和她太不一样了。


那是她珍视的花瓶,应该再用几层报纸包好。剩下淡蓝色的布料也不应该随意的放在角落,会发霉。柜子里有她的和服,就是那种繁琐复杂但又美丽至极的十二单衣,可惜的是,鬼切只看过她穿一次。


他们匆匆忙忙赶来,又急急忙忙离去。房间里算得上一片狼藉,把本整洁有序的地方变得一团乱。鬼切一言不发的整理好,勉强称之为干净。


可收拾好了一切后,整座本寮便陷入了死静。


往昔不是这样的,绝不是这样的。即便是在梦乡的她,本寮里只有她两人的时候,也绝不会安静成这样。


夜来的雨来的很突然,鬼切迷迷糊糊的醒来,突然想起院里还有未收的衣物。


有客来访,鬼切抱着已经淋湿透的衣物来到了会客室,意外发现了她的同僚。


姑且称客人为山吧,她提起比她略年长的女性时,总是显得欣喜又快乐。

山的眼睛红红的,刚哭过一场的缘故。鬼切学着她的样子泡好了一壶茶,摆在了燃起火苗的暖炉边。


鬼切不会安慰女性,即便是她流下泪,他也只会待在一边,凝视着哭泣的她。


每每这时,她会用流着泪的眼睛望向窗外,发出闻可不闻的叹息声。


“她不会回来了,你知道吗。” 山的声音嘶哑而低沉,“你明白,死这个含义吗。”


干柴遇见烈火发出的爆炸声让空气显得异常干燥。鬼切开不了口,像是被人扼住咽喉,说不出一句话的痛苦感受。


“她给了你自由,你会选择吗?”


自由,鬼切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词的意思。


他可以做自由的妖怪,有选择的权利。

但在这之前,他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?


“我…能做什么。”


“不,你做不了什么鬼切。”


“你甚至保护不了她。”


山颤抖着双手,失去友人的窒息感快让她溺毙在这个时间里。她来不及去找晴明,甚至来不及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。她为此恼怒,为此迁怒于鬼切,这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


“你为什么…为什么不救她啊!!!”


她语调凄惨厉地尖叫着,在本寮的上空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刀疾。


“你明明…明明可以救她的啊…”




“你是什么,鬼切?”


她轻轻抚摸着他的手,虎口处的厚茧摸的她痒痒的,因此她发出了快活的声音。


鬼切愣了愣,显然他并没有想法能回答这个问题。


“我知道你是什么,你是我的刀。”


“是我最最最宝贵的财富。”


“所以你会救我的,对吗?”


山在雨将停的前一刻离开了。

她行色匆匆,连道别都没有说出。鬼切站在廊下对着她的背影挥挥手,随后把烤干的衣物抱进了她的屋子里。


她不止一次提过木讷这个词,以这样叙述的方式或许有些奇怪。


鬼切确确实实是与她有过男欢女爱,她眼里的媚丝直至今日他扔牢牢记在心里。


鬼切很少做梦,也很少梦见她。


但在山离开的那个清晨,他抱着她还未来得及去清洗的旧衣在廊下睡了一觉。


黑暗中席卷而来的并非是无边无际的战斗和剥夺思考能力的茫然。出乎意料的是,鬼切梦见了她。


她似乎在哭,却只把背影留给鬼切。


“你为什么要哭…”


他小心翼翼地开了口,他只能停驻在原地,却并没有勇气走上去。


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在等你。”


“可你已经死了” 他叹了口气,这样的交流未免也太过于真实,“他们不让我见你,我找不到你了。”


“鬼切,我好恨啊。”


“鬼切,救救我吧。”


“鬼切,别留我一个人。”


在山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下,鬼切终于能作为她的式神身份参加了她的葬礼。


人类是弱小而又脆弱的东西。鬼切此时此刻才会感同身受,为何她纤细的脖子总是致命的诱惑着他。


不仅仅是山,大多数人都在哭泣。她的照片被映成黑白的,是那种假正经的照片,鬼切觉得并不是很好看,所以她也一定不喜欢。


鬼切的主人是个年轻的阴阳师,虽然年轻,但能力已经高出一筹。是无数贵族公子所追求的梦想,也是无数人所羡慕的对象。年长的男性宣读着她的一生,如同樱花瓣绚烂夺目的短暂光芒。


压抑住的哭声想要把房顶掀开似的,鬼切无法忍受这样的环境,所以他走出了门外,倚靠着樱花发呆。


“你做梦会梦见她吗?”


坐在廊下的地板上,依旧是一副孩童的梦山之主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。他直勾勾地盯着鬼切,身边的气场却透露出强烈的敌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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